她像毒品,让人成瘾。
早上在仓库盘点存货,他总想起她衣衫不整的趴在货架任他奸淫,中午到外批货,看见暗巷偷情的恋人,总想起随他抽插而颤抖,她赤裸又煽情的身躯,下午回到家里,只要见到她落单,他就无法自拔的靠近她,沉迷于她柔软又温热的身子,直到精疲力竭,即使如此,阖上眼后,他还是能梦见自己,继续驰骋于关于她的情色幻想。
关于兄妹关系的矛盾与尴尬,彼特已经放弃了挣扎,让娜的欣然接受,以及每一次的迎合与诱惑,让他更深陷其中。
他爱她,爱她的身体,爱她的一切。
从那日开始,彼特在外闲晃的时间少了,总是中午批完货,就早早从外回来,今日,他回来的更早,他在后院跟仓库找了一圈,最后在厨房门外,发现让娜正在擦杯子,才安心下来。
他想起昨日,将高潮到昏睡的她抱回房里后,发现搁在桌上的一封舞会邀请函,日期是今天。
每天,他几乎都怀着失去她的恐惧,走向她,抱住她,吻她,抽插她。彼特从后面环抱住让娜,用力吸吮她的侧颈。
让娜因为疼痛抽动了一下“等等,彼特,别在这里……”她马上辨别出身后的人是彼特,带点汗味的独特味道与棕色卷发。
他轻轻咬啮,用舌尖描绘着自己印下的齿痕。
“唔……”经过这几日的疯狂缠绵,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彼特,几乎只要一被他触碰,身体就自然开始因为期待而发烫。
对让娜来说,或许一开始是基于无法宣泄情感的怜悯与同情,和彼特上了床,之后她渐渐喜欢上他在她体内带来的痛楚与愉悦,疯狂的抽插,无法抑制的情感,粗鲁的掠夺。
与其疏远她,她更喜欢这样的关系。
他的手从腰往上抚摸,停在她的胸上揉捏,嘴移向她的后颈吸吮。
让娜稍稍皱眉,难耐的扭扭身子。
厨房不像仓库,与裁缝店只隔着一道墙,而安菈就在外头,她不觉得养母安菈会乐见自己的儿子与领养的女儿是这种关系“别着样,妈她还在……”
“你别出声就好。”揉捏胸部的双手已经感受到逐渐硬挺的奶头顶着他的掌心,他的脸埋在她的金发里,继续吸吮肩颈到耳后的每一寸肌肤。
“嗯…….”她的下身隔着裙子感受到他勃起的硬棒子。
他继续在她脖子四处留下吻痕与齿印,一手揉捏着她的胸部,一手解开裤带,掀起她的裙摆与衬裙,棒子顶着她湿滑一片的下体磨蹭。
让娜咬着牙,让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害怕被发现的偷情悖德感,在插入的那一瞬间排山倒海而来,棒子在她体内来回的快感,让她几乎忍不住从喉头发出呻吟,每一次不小心溢出口中的声音,都在提醒她不应该继续下去,却又无法拒绝。
他将她的金发拨到一侧,露出她的后颈,上头有好几个他留下的吻痕齿印,他低头,看着退到腰际的厚重裙摆露出她浑圆的屁股,他的棒子捣弄她的肉唇与肉穴,带出比往常更多淫水。
“让娜,上次的打样有问题,杜巴利派人过来叫你去一趟。”安菈的声音从前面的裁缝店传来。
一听到声音,让娜身体一震,她想退开却被彼特抓住,他嵌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彼特!”让娜小声的惊呼,她转头抵住他的胸膛,示意他退出来。
他把她往后拉更贴紧自己,往前顶试图插得更深。
“唔……”让娜软了手,哀求的眼尾露出媚色看向他。
“让娜,我叫你听见没有,快出来,人家在等你。”安菈语露不耐,又催促一次。
他扭腰抽干她。
“啊……嗯……彼特…….嗯……拜托……唔…….唔…….别这样……”紧张收缩的小穴变得特别敏感,她根本无力阻止他,手软绵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转头看他。
他低着头,看自己的棒子抽插她下体,避开她的眼神。
“彼特……唔…唔…”
她越夹越紧,他知道她要高潮了。
原本应该是两人一起迎接的兴奋时刻,他却觉得愤怒、无奈又悲伤。
他加快速度,用力的,深刻的,把自己全部情感,注入她的身体里,这是她属于他的另一个证明。
他紧抱她喘气“……别去。”
“让娜,你在哪?我叫你听见没?”安菈拉开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声响,踩着木头地板的脚步声靠近厨房“让娜……你们两个在干嘛?”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