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卡:李萍,娘娘,人物原型果贷流出刘璐佳,嘴角有美人痣,身材极好,不会武功。
我惊的一路磕磕绊绊的回到了娘娘家,李婶看着我进屋时候的表情笑吟吟的已经猜到了八九。“看到了?”
“娘娘,我小妈那是咋了?”
“你小妈那练的是一种床上功夫,叫“蛇阴吞”。练到大成可以把男人脑袋都吞进去让男人享乐”
“慢慢你就知道了,你爸身边这几个叔叔都不简单,包括你那三个婶娘,也就娘娘我算个正常人,别成天就想着打游戏”
晚上九点半,我和娘娘看起来三级鬼片,看着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娘娘就脱的只剩下了一件肉色蕾丝花边的内裤了,一对大奶子耷拉在胸前,娘娘的胸站着的时候虽然略微下垂,但是躺着的时候还很挺,并没有松散摊在胸上,有些下垂大概是胸型的关系。
峰顶的乳晕和乳头白天光线充足的时候是深褐色的,晚上在灯泡下显得黑黑的十分的妖艳,昏黄的灯泡下能甚至看见一两根阴毛从内裤半透的薄纱里面钻出来,正当我手顺着娘娘的大腿要往上摸的时候外面却乱了起来。
“唉呀妈呀!太吓人了”
“串气了,诈尸了!”
男人的喊叫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我一听隔壁王老太太家出事了,诈尸?
这可新鲜,听过可从来没见过,连忙穿上了衣服跑到了院子里。
俩家只有一墙之隔,不过墙可是挺高有两米左右,但是这也难不倒我,从小我爸就教我一些稀奇古怪的功夫,不过我不爱学除了打游戏就是看碟,所以基本没一个学会的,不过翻个墙还是轻松的。
我伸手一搭红砖墙头,轻轻一跳胳膊一用力就双手支在了墙上探头往对面看。
就见隔壁院子闹哄哄的,女人孩子都缩在了屋里,几个胆大的男人一个个拿着木棍贴着墙惊恐的盯着院子中间白色的灵棚,由于我支在墙上过于高,看不见灵棚中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咋……咋回事?真诈尸了?”娘娘此时也披上了衣服站在门口问我,也没来得及穿胸罩,一对略微下垂的大奶子耷拉在胸前,随着身子在披着的衣服中间晃动着,一只手把着屋门,看样子随时准备关门跑进屋里。
“我看这不像是串气那么简单,这老太太七十多了,之前得那场大病没走我就觉得不对劲”说话的是村里的二瘤子李二,这李二平时碰见我们家人跟孙子似的,可对村里的其他人就横气十足,说话从来都说上句,听说他表哥是县里公安局长,借着这个势力在村里也是一霸。
这货狗鼻子顺风闻三里,谁家炖个鸡他准得过去蹭一顿,碰见村里蔫儿没骨气的男主,喝点小酒整不好还得在人家睡一宿,说是借住半夜在炕头搂着人家媳妇就忙活开了,这次老王家办丧事肯定也是这出嘴不出力的。
虽然李二这人不是个东西,但是却懂一点阴阳之事,也不知道早年间跟谁学的。
以前在炕上当面睡别人老婆的时候也总是拿这些神鬼方面的狗屁理论搪塞,什么“你家有邪祟作怪,我这是阴阳交合,注入道阳之气”,不过也算是给旁边当王八的男人一个心理台阶。
“娘娘,我过去瞅瞅”说完就翻墙跳进了王家院子,这一下去就看见了一副诡异的场景,瞬间浑身血液好像都凉了下来。
就见白色的灵棚下,王家老太太已经坐了起来,一身黑色寿衣看着格外的诡异,此时老太太在坐在搭好的木板上用一把木梳在不断的梳头,那木梳子应该是老太太生前之物一起放在了棺材里,苍白的手上指甲变得又黑又长,满是褶皱的老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这场面吓坏了院子里的人,王家老大老二手里拿着棍子哆哆嗦嗦的站在墙边,看见我翻墙进来赶紧摆手让我赶紧进屋。
我之前只是以为老太太坐起来了,就像电视上科普节目讲的什么生物电之类的,哪成想是这个场面,赶紧顺着墙溜进了屋里,屋里一堆老娘们和村里帮忙的几个叔坐在炕上围在一起,炕上还有散落的扑克牌,显然出事前一圈人还在打扑克。
担小的王叔还趴在窗台上拉着窗帘缝往外看,还有一个专门拿着凳子顶门的。
“赶紧去找村里先生!”王家老大对着老二喊了一句,老二这才反应过来,拉开大铁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我一看炕上有彩霞婶、王家两个媳妇还有李二的老婆,要说这李二的老婆倒也算漂亮,没有农村老娘们儿的粗腰大腚。
李二媳妇叫王玲,听说爹以前是县里的县长,给李二张了不少威风,这娘们和李二也是般配,在村里也排的上号的风骚,和李二可以说是婊子配了狗天长又地久。
此时王玲正吓得和彩霞婶靠在一样,不过都这样了她那双腿还是搭在一起,我印象里这娘们坐着双腿就没有平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只腿搭在大腿上,脚上从来都不穿袜子,洗的漂白的脚指甲上从来都涂了蓝紫色的指甲油。
王玲看见我更是直接献殷勤,好像我俩的年纪差距从来不在她脑子里一样,当然当了这么多年太子爷我也早就习惯了。
“三儿咋来啦,吓着没?快挨着姨坐炕上热一会缓缓”
我也不客气,往她散发着淡淡橘子香水的身子旁一坐。
刚坐下她就抓住了我的手,好像女人害怕时候抓着男人一样。
我本来想把手收回来了,脑袋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情景,以前在村子里疯玩,有好几次都看见李二在院子里招呼我“上叔家吃呀,叔给你买烧鸡,吃完就在叔家睡吧”。
有一次甚至都过了饭点了还听见李二在院门口喊我,说天黑了让我去他家睡,此时屋里的王玲就光着上身在炕上裹着被子,一只手扒开窗帘,坐着炕上从窗户里往外看着,白花花的奶子因为弯腰而往下垂着微微晃动。
一个念头猛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俩人是不是以前就有意勾引我了?”
屋里的气氛很紧张,男男女女一圈人摸着黑坐着炕上,之前那盏吊在屋子中央的钨丝灯泡已经关了,窗帘太薄透光,就怕老太太顺着亮从撞碎窗户跳进来怎么办。
过了二十分钟,老大的媳妇桂枝颤颤巍巍的说“彩霞婶,我……我想尿尿”
“你家厕所不是在院里吗?”
“嗯……”
“我可不敢陪你出去”旁边胆小的王叔直接表了态,几个男的也附和道“不能出去,再让老太太扑了”
“你家有没有尿壶?”彩霞婶问到
“嗯……旁边的杂物间好像有一个挺久以前的”
“我……我一个人不敢去,那屋没有灯……”桂枝说话有些哭腔,看来是吓坏了。
屋里几个女的都不敢去,男的又有些不方便陪着老大的媳妇尿尿,沉默了几秒我直接道“我陪桂枝姨去吧!正好我兜里有个小手电筒”
一出屋桂枝就紧紧抓住我胳膊上的衣服,虽然我当时还没有她高,我掏出兜里的小手电筒,这个别看小但是比两节大电池的手电筒手电还要凉一些,是我爸朋友送的国外货。
我拧亮手电筒,带着桂枝进了杂物间,在墙角翻出了一个落满灰尘的绿色尿壶。
可能是觉得我站着最多看到些毛也没什么,桂枝姨当着我的面就解开裤子,把黑色的裤子和里面蓝色的内裤王大腿上一退,胯下那黑萋萋的芳草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三儿……姨,姨腿软了蹲不下去”
我光顾着盯着桂枝姨下面的阴毛,低头往下一看果然桂枝姨双腿已经吓得颤颤巍巍的站都站不稳了,那个绿色的尿壶是塑料的,这一屁股坐上去非碎了不可。
“姨,我在后面把着你点吧!”
一句话下去就算是平时外向的桂枝也从脸红到了耳朵,点了点头。我绕道了她身后,伸手搂着了雪白屁股下面的大腿,轻轻往上抬着。
“姨你蹲吧”
桂枝慢慢蹲了下去,我站在后面用双手扶着她的大腿,这情形让我想起了村里女人给小孩把尿的样子,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当桂枝姨完全蹲下去的时候,把着她大腿根的双手把屁股肉往两边一拉,安静的杂物间里下面传来了细微的声音,这一动动作让桂枝姨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刚刚那声音,我是不是把桂枝姨下面的屄给拉开了?
虽然没看见但是我脸上也发起了烧。
蹲下没一会下面就传来了呲尿的声音,等尿完了我扒着桂枝姨屁股肉的手一松,就听见噗的一声吹气声,桂枝姨回过头“你故意作践姨是不是?”
“我……我没有啊!姨,那是啥声啊”
想来我这年纪可能真不懂,桂枝姨又瞪了我一眼“你手扒着姨腿根子的肉,拉的姨下面屄洞都开了,你一松手可不就吹气有声吗!”
“姨我小,哪知道这个啊,姨我再试试行不?真能吹气?”
“试吧,反正姨今晚上都被你作践了”
得到桂枝姨同意的我又把腿根子上抬着的双手往两边一拉。
哧的一声,能清楚的听见看见空气灌进去的声音,不是我故意用力扒,而是桂枝姨腿真的软的没劲,我抬着她屁股的手都陷进了白嫩的屁股肉里。
我一松手,又是噗的一声吹气声。
“好像声比之前更大了”
“你不是想听嘛?刚刚姨下面故意放松,连口带膛整个都被你拉开了,声能不大嘛”
“行了,玩够了没有!赶紧扶着姨起来”
桂枝轻轻上下晃了一下屁股,似乎是甩了一下屄上的尿,然后借着我抬着她腿根子的双手有些艰难的慢慢站了起来,桂枝姨提上了裤子,我站在后面看着那对不大却白嫩的屁股蛋躲进了黑色的裤子下。
等我和桂枝姨回到屋,没一会就听见老大就带着先生进了院子,我赶紧趴窗户去看热闹。
这先生叫黑狗张,只因出门看事全只着一只黑狗,他的本事也全在这黑狗身上,平时给小孩叫个魂什么的倒是用不得,不过遇到什么鬼附身什么的这狗只要对着被附身的人一叫就好,如果这鬼不知好歹就会叫这狗去咬被附身人的衣服,咬衣服也就是咬那只鬼。
黑狗张的事我们这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据说他这狗挑选的也十分有讲究,不过我是第一次见这狗,就见这种黑狗格外的大,全身上下乌黑锃亮跟绸缎一样,尤其是身上那肌肉分外明显,面相也是凶恶的狠。
黑狗张看见这黑指甲梳头的老太太也是吓了一跳,知道事情不妙,赶紧从包袱里拿出绑着黄符的朱砂绳子往黑狗身上一套口中叽里呱啦的一顿念叨,最后大喝一声“天降伏魔犬,诛邪!”
就见黑狗张念叨完那黑狗猛的一下冲着灵棚里面的老太太就窜了过去。
这老太太看见黑狗扑过来手里的木梳一丢,伸出干枯的双臂一下就抓住了那只黑狗,黑长的手指往里一扣,紧跟着一阵呜咽声活生生就将那只黑狗给撕成了两半!
黑狗张一看自己这百试百灵叫一声就能驱邪的伏魔犬成了手撕鸡,吓得连滚带爬从老王家大门跑了出去,紧跟着院子里和屋子里的人才开始反应过来,女人的尖叫声和扑腾声充斥了整个屋子。
众人就看见老太太撕完了黑狗弯腰低头就开始吸腿上的黑狗血,白花花的头发在肠子和内脏里不断供着,身子扭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好像把人像叠衣服一样对折在了一起!
院子里刚刚还拿着棍子的男人丢了棍子转身就想往屋里跑,哪成想人太多蜂拥而至一时间几个大男人竟卡在了门框上。
这时那老太太注意到了门口卡住的几个男人怪叫一声伸着胳膊和黑色的指甲就冲了过来,就在这危机时刻隔壁娘娘家院墙瞬间翻过过来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李老虎!!!
就见他瞬间就窜到了老太太身后,快到我几乎没看见他跑的动作,伸手一抓老太太后背的寿衣然后一轮,就见老太太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砰的一声巨响,整个脑袋倒栽葱砸进了地里,一招就活生生就把老太太种在了院子里,老太太肩膀贴着地,黑红色的血从周围慢慢冒了出来,就连在屋里床边看着的我都感觉到脚下地面一震,不用想脑袋肯定是碎了,也别诈什么尸了。
这一下把屋子里的娘们和门口的几个老爷们吓了个够呛,本来回头看见老太太扑过来卡在门口吓得头皮发麻,后面这一段更是吓的屁都凉了。
“你们这群废物,几个男人卡在门口,传出去知道是和我大哥是一个村的,都丢我大哥的人!三儿要是在你家有个闪失老子用手一个个生阉了你们!”
李老虎说的生阉附近这几个村的人可都知道,有一次隔壁村的光头李女儿结婚,对象是个社会上的炮子,婚后没出一个月男方就带着几个人拿着刀人来我们村。
起因是因为光头李媳妇对我爸献媚可以说有些不要脸,见我爸的面不是说骚话就是用手隔着裤子按自己下面,他媳妇也知道自己这岁数大,我爸不可能看得上她,但只要我爸瞅了她一眼,她在村里就有了添油加醋鼓吹的资本。
光头李这炮子女婿和丈母娘估计有一腿,知道了这事后醋意大发,也没打听打听就带着十几个人拿着刀来了我们村,过程我是没看见,因为从开始到结束太快,光头李女婿带的那几个人没一个能起来的,那个社会炮子女婿被李老虎在村头活生生隔着裤子把下面的零碎连带着裤裆给拽了下来,那场面让村里围观的男人们都胯下一颤,从此这附近都知道李老虎的生阉。
那个社会炮子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在路上就噶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没有警察、没有法院,也没有报复,这事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只存在的附近村里的闲谈中。
李老虎走后没多久黑狗张带着他师傅就来了,原来这小子是搬救兵去了,老头进院看到这倒栽葱的情景也是吃惊不小,手里的黄符铜钱剑也用不到了,众人把老头让进屋,那老太太是不动了,这玩意死没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想弄个明白。
黑狗张的师傅坐在里屋炕头手一摆“别人家的事凑什么热闹?都出去!”
屋里一帮小媳妇婶子还有几个男的自觉的就出了屋,我太子爷当然不怕了,老头借他个胆子刚刚那句话他也不敢包括我,坐在旁边听王家俩兄弟叙述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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