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商量完就这第一样不好整,上哪找杀了百年狗的屠刀呢?
最后三人找了找去找到了我二舅他们家,他们家世代杀狗做香锅狗肉,那把刀传了好几代人了。
当时我二舅不同意,不光是因为这把刀传了好几代,而是这把刀还有一点特别之处。
我听我二舅说这把刀常年被血侵染已经变的黑红黑红的,不管多凶的狗,只要见了这把刀都吓的直打哆嗦,腿都直不起来,任人宰割别提多省事了。
后来三个人好说歹说,又拿出来不少钱财,我二舅一合计干这行不就为了糊口吗?见他们给的白花花的银子动了心,这才把刀卖给了他们。
四个人找齐了东西就回到了三兄弟那个破山沟,进院二叔往破仓房的门上一看就吸了一口冷气,原来那面祖传的宝镜上面已经有了丝丝裂纹,辛亏三样东西找的很快,还有准备的时间。
二叔到厨房就把鸡给宰了,然后用鸡冠血在他们三人的鸡巴根处各画了一个圈,告诉他们这只鸡眼皮从上往下合乃是凤种,身上血留有一丝凤血,这鸡活了这么久已经有了道行,这鸡冠更是其精华,用这血在给你们下体画圈就能保住你们的精元。
然后二叔又挨个跟他们嘱咐了半天,随后就拿着刀躲进了厨房里,告诉他们这个东西看见他就会心生警觉,那事就不好办了!
三人只能记好二叔的嘱咐,只等半夜女尸出来见机行事。
三人坐在炕上一边合计着刚刚二叔的嘱托一边忐忑不安,到了后半夜就听见木门吱呀一声,随后一阵阴风灌进屋里,就见一个袒胸露乳披着红衣的半裸女尸走了进来。
女尸一进来看着炕上的三人就是咯咯一阵冷笑,道“三位相公可回来了,这几天奴家好想你们啊~ ”
三人一听就是一寒,看这女尸说话嘴都不动,声音就那么传了过来,吓得嘴都哆嗦了,只能应付道“额…嘿嘿…这几天不是刚倒卖了点地货嘛,其实我们这几天也憋的难受”
“呵呵~ 那就让奴家好好伺候三位相公”说完走了过来就扒三人的衣服,三人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只好顺从的脱了个精光,可是下面的东西却被吓的怎么也硬不起来。
女尸妖艳的一笑对着三人就吹了一口香气,三人虽然心里害怕可下面还是像充气的硬了起来。
女尸就是为了他们三人常年扒坟拖尸的一身阳火尸气,当然毫不客气,骑在老二的身上就上下动了起来。
可是坐了半天老二却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女尸心生警觉也渐渐地没了耐心,坐的一下比一下重,啪啪声越来越响,本来就瘦弱的老二被女尸坐的是出气多进气少。
老三一看这可不行,在过一会老二非得被活活坐死不可,连忙说道“娘子别急,老二他今天下午摔了下面怕是不行了,相公我来替他”说完了就往旁边一趟,女尸一看就翻身骑在了老三下面,毛茸茸的阴部一下坐在了老三的鸡巴上,也不管口子对没对准硬生生的是坐了下去,疼的老三一呲牙。
老大一看差不多了,披着被子悄悄来的了女尸后面,女尸感觉老大绕到了她的后面,冒着绿光的眼睛回头看了老大一眼,老大吓得一哆嗦说道“额…我只想给娘子揉揉背”,女尸见老大披着个被子浑身一丝不挂,也就没了戒心继续晃着奶子在老三身上上下坐了起来。
老大一看女尸没有警觉,偷偷把之前缝在被子里的绳子拽了出来,那绳子的一头早已栓好了套,另一头分成了三股。
老大趁女尸正骑在老三身上享受,一把绳子套在了女尸的脖子上,三人之前早有安排,老二见老大绕到女尸后面早已准备好,一个转身就到了老大身边,跟着老大猛地往后一拽。
女尸此刻正享受着下体的快感,哪里想到三兄弟有这一手?
被一下拽到了炕上,老三也一个轱辘坐了起来,三人毫不迟疑的各拽一头绳子,一下从窗户跳了出去。
原来窗户一直都是虚掩着的,三人蹦出去后立马一边死命的拽着绳子一边用双腿抵住墙。
饶是女尸怪力惊人,奈何三人用双腿把力道都卸给了墙,一时间也动弹不得,只能被拉的靠在了窗台上,发出非人的怪叫。
厨房的二叔一听知道三人得了手,几个健步就冲了进去,用那把传了几辈的杀狗刀对着女尸的头就砍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女尸的头就被劈开了二半,别看那女尸面容娇艳于常人无异,可是脑袋里早已干枯,已经没有了脑浆和血液,只有一股黑烟从裂开的头顶飘了上来。
就在二叔以为事情结束了的时候,就见女尸双腿一开,一个黑色的舌头从阴户的肉缝里伸了出来,二叔暗叫一声“不好!”。
这东西原来是阴舌!
怪不得说话嘴都不动,原来声音在下面,二叔心理知道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那舌头像蛇一样抬起来,一下刺进了二叔的胸口,二叔忍着痛把刀一拔对着舌头就砍了下去,哪知道那把不知用力多少辈的杀狗刀也无法砍断那鬼舌,二叔一口咬破舌头,一口舌尖血喷在了那把刀上,然后强忍着胸口的剧痛念了一段奇怪的咒文,然后用尽了回光返照的力量对着那个黑色的阴舌就是一劈。
外面的三人就听见屋里一声非人似的惨叫,抓着的绳子也突然没了力道,三人胆怯在窗户观察了好一会,确认真没了动静才进了屋,等三人进屋就看到嘴里流着血的二叔和女尸胯下一条长长的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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