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未晞,华山玉女峰顶的练武场上,宁中则手持淑女剑,剑尖轻颤,划破晨雾。
她今日穿了一身素白劲装,腰间束着淡紫色丝绦,将婀娜身段勾勒得恰到好处。
师妹,看好了。
我抽出君子剑,手腕一抖,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玄妙轨迹。
这是思过崖上学来的衡山派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中的第七式云卷云舒,剑路飘忽不定,似有还无。
宁中则杏眼圆睁,红唇微张:这…这不是衡山派的…
剑锋在她颈侧三寸处骤然停住,我顺势贴近她耳畔:不错。三日前我在思过崖石壁上发现的。
她身子一颤,耳垂瞬间染上绯色。我收剑后退,看着她惊疑不定的表情,轻笑道:怎么?不信为夫能使出这等精妙剑法?
师兄说笑了。她定了定神,眼中闪过跃跃欲试的光芒,只是这剑招与华山剑路大相径庭…
正因如此,才更值得研习。我挽了个剑花,来,我教你。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我们剑影交错。
宁中则天资聪颖,很快掌握了三式变化。
当她成功使出雾锁寒江时,剑尖挑起晨露化作一片水雾,在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成了!她欣喜转身,发髻不知何时已经松散,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颈间。白衣被汗水浸透,隐约可见内里鹅黄色的肚兜系带。
我喉头滚动,突然将剑掷入青石:今日就到这里。
可是师兄…她意犹未尽,却在我灼热的目光下渐渐噤声。粉颊飞红,长睫低垂,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
练武场旁的溪水淙淙,更衬得此刻寂静。
师妹。我向前一步,指尖抚上她握剑的手,你可知为何突然教你这些剑法?
她呼吸微乱,却没有抽手:为…为何?
因为…我低头,唇几乎贴上她发烫的耳垂,我想看你欢喜的模样。
轰的一声,她手中淑女剑跌落在地。
烛火摇曳,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投在纱帐上。
宁中则仰卧在锦被间,青丝铺了满枕。
她双眼紧闭,睫毛颤动如蝶翼,胸前的肚兜系带已被解开,却还虚虚挂在颈间。
我的唇舌正流连在她雪白的颈窝,引得她不时轻颤。
师…师兄…她声音发颤,这样…不合礼数…
我撑起身子,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夫妻闺阁之乐,本就是天经地义。手指抚过她滚烫的脸颊,今日教你新剑法,现在…教你些别的。
帐外红烛噼啪爆了个灯花。
当我俯身向下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别…那里脏…
我夫人的身子,哪处不美?我按住她试图合拢的膝盖,在她惊喘声中埋首花丛。初尝甘露,只觉比想象中更加清甜,带着淡淡的幽兰香气。
宁中则的呜咽声陡然拔高,十指深深陷入锦被。她的身子像张拉满的弓,在某个瞬间突然绷紧,而后剧烈颤抖起来。
啊!——
娇吟未落,她慌忙咬住自己的手背,却止不住喉间溢出的细碎呜咽。
我顺势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却在我舌尖的撩拨下再次溃不成军。
当第三次浪潮席卷而过时,她已经软成一汪春水,眼角挂着泪珠,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我这才解开自己的衣带,将她翻转过身。
这次…换你在上面。我哑声诱哄,扶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下沉。
她摇头抗拒,却被快感逼出了眼泪,最终自暴自弃地伏在我胸前,随着动作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纱帐外,烛泪层层堆叠,犹如她落在我心上的泪滴。
晨光透过窗纱时,宁中则还蜷缩在我怀中。
她睡颜恬静,颈间却布满嫣红痕迹,提醒着昨夜的荒唐。
我轻抚她散落的发丝,想起她最后羞恼的捶打,不由低笑出声。
还笑…她突然睁眼,声音沙哑,都怪你…我今日怎么见弟子…
我吻了吻她发红的耳尖:就说掌门夫人练剑扭了腰。
她气恼地拧我胳膊,却因牵动酸软的腰肢而轻嘶一声。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与平日英姿飒爽的宁女侠判若两人,看得我心头又是一热。
岳不群!她察觉我的意图,慌忙裹着被子滚到床角,你…你今日还要去传授剑法…
我笑着将她连人带被捞回怀中:让他们等着。
窗外,晨钟恰好敲响,惊起一树山雀。
1